如同表白一般的话语落在曲清言的耳中,让她就有些无措,她习惯了各种算计各种针锋相对,可这般温情脉脉她却不知应该如何处理。
她没办法去分析他言辞中是否有陷阱,也没办法呵呵呵的冷笑,然后笑里藏刀的反驳讥讽。
她只能傻愣愣的望着余有台有些懊恼的面庞,久久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只要我知道只要我可以告诉你。”
他看着她错愕的神色,突然就又觉得她也许对他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冰冷,她也许只是习惯了将自己裹成刺猬,不论是谁上前都针锋相对。
她从不知她身体里也有柔软的地方,就算是两只刺猬靠在一起也可以取暖。
他越是用这那般含着神情的眸光看着她,她就越是慌乱的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她真的……处理不来。
她只知道不论他如何过分如何‘强迫’着她,她心里都没有真正的怪过他,可这背后隐含的深意她又从来都没有想过。
“我……我不知想要问你什么。”
曲清言垂着眼帘,第一次逃避般的不敢同他对视。
到了此时余有台终于是能让自己慢慢的放松下来,他上前拉上曲清言的手。
“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你,只要相信我心悦你欢喜你就是,旁的你什么都不用想。”
于他而言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有人在他心中是这般不一样的位置,看不到就想,看到了心里就格外欢喜。
话本子中描述的那种极致的情感应就是这些了,只他不不善表达,又不是那把激烈的性子。
但现在看来,曲清言同样不是,她那懵懂的双眼里还带着几分迷茫。
被他拉起又轻轻拥入怀里,曲清言就觉今日谈话的姿势一定选的不对,不然明明是想要桥归桥路归路,怎么就变成了他对自己告白?
他刚刚说了什么,心悦、欢喜……一把年纪的人了,说这些就不觉得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