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还好?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广王殿下只给小公子取了乳名名叫欢哥儿,身子很健康。”
有徐太医在,又有好几个奶娘伺候着,又如何会不好。
欢哥儿,景帝在口中慢慢的念着这个名字,是想他未来可以无忧无虑不用同他一样吗?
景帝嘲讽的笑着,这个儿子连起名字都喜欢扎他的心。
“瑾霖他准备何时回来?”
“会陛下,广王殿下怕路途遥远,小公子会有所不适,所以想等小公子过了周岁再回来。”
“嗯,也好,再一年广王府应是也已经彻底建好了,你……过了年就回岳阳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曲清言的心如同被重重的一击,她果然还是无法脱离岳阳,无法脱离广王府。
“是,微臣遵旨。”
心思莫测又多疑喜欢猜忌,这样的景帝曲清言哪里该多言或是有一丝推拒,景帝又问了几句有关余有台在海外之事就摆手让他离开。
出了宫门才发觉自己的通身都已是被汗水湿透。
顾恩阳虽然一直同余有台有着书信往来,但有些事在纸上写的总归不会有亲自转述的那般清晰。
所以第二日下了差,他也不顾上曲文海的冷眼,死皮赖脸的跟到了曲府,也不摆谱的唤人到曲文海的书房,进了府就自顾自的往菊园钻。
曲文海在他背后瞪了好一会,还是无奈的也跟了上去。
千山和大安都被曲清言留在了广州帮她置办产业,虽是明面上交易的人不是她,但有些事彼此都心知肚明,尤其在发现那船队同余有台有些关系后,她就毫不客气的每次会要上三成货。
有曲清希在身后,就算是所有的货都被她包下来也能化得掉,但余有台会大费周章的弄出船队,自然不是要去领略海上的风光。
那船队每次带回来的货物都是利润颇高又格外好销,这不得不让她去猜想余有台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