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下内心的羞耻感,吴晚晴忍住了当场翻脸的冲动,不然不好和洛栖解释刚才的事情。払
总不能说自己被小赤佬偷袭了吧?
这种尴尬且自讨没趣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去做,记仇如她,暗戳戳的在小本子上,给温言记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小赤佬刚才说断掉了,什么要断掉了?吴晚晴感觉温言在开车,可惜她没有证据。
不留痕迹的缩了缩翘臀,免得待会儿发生被人用枪指着的尴尬情形,她小鸟依人的贴在温言怀里,不再挣扎。
有了吴晚晴的配合,温言很顺利的出了次卧,并且很机智的关上了房门,给王洛栖留下了独自消灭证据的私人空间。
“松开,狗爪子赶紧松开。”刚出了房门,吴晚晴就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好的。”温言很听话。払
吴晚晴话音刚落,他就松开托着老阿姨腰肢的手臂,让她脱离束缚,自由落地。
“啊。”
感受到失重感的袭来,吴晚晴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张开白蟒似的大长腿,夹住了温言的腰部。
她可不想在客厅里展示下自由落体,被摔个四仰八叉,狼狈的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
“咦,阿姨,您这是怎么了?”温言一脸的惊讶:“刚才您不还吵着嚷着要我放你下去呢,这怎么又爬上来了?”
“我都松手了,您反而贴上来……”他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抹促狭:“您该不会是还没抱够吧。”
“不行,这可不行,洛栖姐知道了,她肯定会生气的。”払
抱着吴晚晴走到沙发前,瞥了眼次卧的房门,温言有些为难的说道:
“您也不想被洛栖姐看到吧?”
“小赤佬,你故意的是不是?”吴晚晴凤眸含煞,改搂为掐,双手攥住温言的脖子,死命晃动。
“老娘要嫩死你。”向来追求体面的老阿姨,这一刻放弃了优雅。
她又不是傻子,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温言一系列的举动,无非就是想让她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