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发现已经醒来的司徒庄生,小柔似乎轻轻地松了口气,很习惯的把手搭在司徒庄生的手腕上替他把脉。把完脉后,小柔这才完全地放心了,经过这三天三夜的休息,他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原状,往后只要他多注意休息不要再让自己这么劳累就是了。
看司徒庄生想要起床的意思,小柔连忙用力帮他扶起来靠在床头,又从边上拿了个大枕头塞在他后背好让他能够靠的更舒适些。
“,!”
一清醒过来司徒庄生便抱着自己的脑袋在那大声咒骂。
“别在那鬼吼鬼叫了!你吃了药,又睡了三天三夜头痛是很正常得!而且今天你都不能大声说话也不能动气,否则头会痛的一次比一次厉害!”小柔一边替司徒庄生提了提被子一边说着,“好了!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说明你现在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去楼下了,要是感觉哪里还不舒服你就叫我吧!”
说完,小柔便作势起身打算去楼下找点什么东西来填填她的五脏庙。这几天光忙着照顾司徒庄生了,连自己的胃都没有好好照顾到,现在既然他已经醒了,那么她就可以放心地去安慰安慰她的胃了,反正他也不会出什么大碍!
“等等!”
就在小柔起身之际,司徒庄生连忙伸手拉住她。
“我只不过是今天早上才睡的,你怎么说我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而且你还说我吃了药,这到底怎么回事?”顿了顿,缓解了一下头痛后,司徒庄生接着又道。
“难不成?你说,是不是你对我下药了?你是不是想借机陷害我,好让我没办法带女朋友来看病然后乖乖地滚回美国去不来打搅你?你说是不是?”一想到有可能是小柔故意下药陷害他,司徒庄生忍不住火气就上来了,声音也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第一天她就敢给他下药让他睡个三天三夜,这还得了!往后难不成他时不时都得这样一睡就睡个三四天或者四五天的,万一整不好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他不是冤死了麽?该死!现在声音稍微大一点头就痛的要死!
对于司徒庄生无端地指控,小柔甩开司徒庄生拉着她的手,闲闲地坐到他床边转头看向司徒庄生,眼中是一片轻蔑之色。
“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确是生病了,而且是由于你长时间地过度压榨你自己的身体所引起的!如果说你不相信你尽管去外面的大医院检查。再来,对于你这种不顾他人规矩擅自将自己女朋友带来自己老婆面前,还很不要脸地要求自己老婆救你在外面的情人的无耻行为,我不用靠下药这种下流手段照样也能把你给赶出小镇,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再靠近这里一步!最后,你要给我记清楚,我是华家第三十四代接班人,我们华家不会降低品格做那种有辱门楣的事!”
说完,小柔狠狠地瞪了司徒庄生一眼,决定不理这个不知知恩图报的混球再次起身打算离开这个房间。
“等等!哦,该死的!”刚刚好了点怎么现在又痛了,而且痛得比刚才还厉害!
司徒庄生痛苦地抱着脑袋在那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呐喊声。
“活该!”看了司徒庄生那么痛苦的样子,小柔在旁边冷冷地嘲笑着。
早就警告过他不能动气不能大声说话,他还偏偏就给她动气和大声说话,既然是他自找地那就让他痛苦个够好了,反正痛得又不是她!不过看他那么痛苦的样子,说真的还真得不是很好看,而且也影响她等下的食欲,最重要的是,奇怪为什么看着他那么痛苦她心里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舍啊?唉!算了,他是我名义上的老公又按照家规来看,她就再帮他一把吧!至于心里的那一点点不舍等以后有空再拿出来讨论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止住他的头痛,再不快点很有可能他会因为受不了而砖墙得!
“唉!也罢,谁叫你是我老公呢!”
小柔叹了口气,然后轻声地呢喃了句,接着便重新坐回床边,按住正在处于发狂边缘的司徒庄生,两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脑门两侧然后开始缓慢地按摩。
对于小柔突如起来的举动,司徒庄生楞了一下。
“你!”
“你什么你?别动,要是你乱动害我按错了穴位下错了力,你可别怪我啊!”小柔瞪了眼近在眼前地司徒庄生,“早就警告过你今天你还不能动气,也不能大声说话,现在遭殃了吧!”
“我,真的生病了吗?”还处于小柔突然转变的惊愕中,司徒庄生呆呆得牛头不对马嘴地给她回了一句。
“是!”小柔翻了翻白眼,“而且还是积劳成疾!所以你才会昏睡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