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辞看他都快睁不开眼睛了，从后揽上他肩膀，把他拉到了床上。

怀里肌肤细腻，身上带着沐浴后香味。他嗅了一会儿段嘉衍身上味道，忽然叫了他一声。

段嘉衍侧头。

“你以前是不是说，你有七八年没哭过了”

段嘉衍懒洋洋地答应。

“那你成年以后第一次哭，是因为我”

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段嘉衍伸出手，捂住他嘴“快乐发情期已经过去了。请你做个文明礼貌成年人，不要随随便便开黄腔。”

“”路星辞安静了下来。

段嘉衍看他安静，自己反而好奇了，他收回手“你想说什么”

“就跟你确认一下这件事。”路星辞轻声说。

“”

见段嘉衍一脸莫名其妙，他补充道“怪有成就感。”

“”

发情期太肆无忌惮后果是，早上到教室后，段嘉衍感觉自己有些头晕。

他揉了揉太阳穴，余光看见旁边路星辞在写化学作业。段嘉衍这才想起来，他周末作业一个字都没碰。

他对路星辞道“写完借我抄抄。”

他喉咙微微发痒，说话声音已经染上了一丝哑。路星辞停下笔，侧过头来看他。

“你不舒服”看见段嘉衍点头，路星辞话音停住，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因为”

见他欲言又止，眉目间神情流露出歉意。段嘉衍也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感冒了。

发情期虽然需要陪伴，却也很脆弱。

路星辞之前那么没节制，还在浴室里

不感冒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