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才怀孕两个月,原本身子就娇弱,加上前几日的哭闹,心情郁结,竟然在会场大出血。
铭义将所有的一切抛在脑后,只祈祷祁君能醒来,孩子能保住,他愿意用一切却换母子二人平安,哪怕是性命。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孩子保住了。只是祁君由于身体虚弱,还未清醒。
铭义守了祁君整整两天两夜。他拒绝了所有的工作、探视。谁都不可以接近祁君,他要好好看着她,他好怕再一次失去祁君。
送走医生后,春芽来到了祁君身旁,手里拿着一个针线筐。看到祁君昏昏沉沉的样子,春芽难过的一直掉眼泪。
“大少爷,你说我怎么这么笨。那段日子,少奶奶说要做小娃娃的鞋子。我居然傻乎乎的以为她想学女红。要是我不那么笨,就能早点知道少奶奶怀孕了。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春芽说罢,从篮子里拿出了那双针脚歪斜的,丑丑的小鞋子,递给铭义。
铭义认出了,当日祁君把鞋拿给他,应该就是在暗示她有了孩子。
可是他呢?满脑子都是怎么对付三木株式会社。对她发火,一步步把她逼向绝望和崩溃。
倘若他细心一点,对她有半分的关心。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铭义抓紧祁君的手,连同那双小鞋,抓的紧紧的。
铭义差人去姚府,请来了的姚父姚母。姚父姚母记挂女儿,很快就来到了萧家。
“若非你家少爷请我们,我们可不愿意踏入这萧府。”总是姚母一万个不情愿,最终还是来了。但萧家的一切她都瞧不上,于是一来,少不了抱怨。
佣人急忙上楼告诉铭义。
铭义安顿好祁君,下楼了。
“萧少爷,萧大少爷。既然你提出了分手。那也别和阿君纠缠,两人快点有个结果。”姚母整理了一下衣襟,没有正眼看铭义。
“铭义,我和你父亲有些交情。当年我放心的把阿君交给你,就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然而你父亲在世时向我许诺的种种事情现在你都没兑现。我不怪你,毕竟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是阿君,我们得带走了。”姚父说话谦和有礼,不徐不疾。
“对不起,恐怕今天让二老失望了。祁君你们不能带走。”铭义微微颔首,语气肯定,不容置疑。
“你说什么?怎么?萧家眼里没王法了么?你凭什么不让我们把祁君带走。是你自己提的离婚,现在装什么深情公子。”姚母一下子来了气,她今天说什么都要带祁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