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补习后,从例外。
但这个周末薛恕却破天荒的请了假,还没有合理的理由。
周一放学时殷承玉去五中门口堵。但等到学生都走光了,也没见薛恕的影,他便断定薛恕是躲他。
殷承玉压下心里升起的不快,让陈叔送他去薛恕家。
*
从燕国高回来后,薛恕情绪低『迷』了几天。
他每每想到那天看到的场景,就觉得心口堵得慌,还有一股气憋着。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他有点后悔当时转身就走,现回想起来,当时就应该冲上去将殷承玉抢过来才对。
但抢过来后呢?
薛恕枕着手臂,看着天花板思索。
他想了很多可能,最后又一一否定,有些烦躁地翻身坐起身,准备做一套卷冷静一下——这是他和殷承玉相处久了不知不觉培养出来的习惯。
只是坐到书桌前,眼角余光瞥到旁边空着的椅,心里那股气更膨胀得叫难受,让他迫切地想做点什么发泄。
烦躁地将试卷『揉』成一团扔到地上,薛恕又自暴自弃地躺了回去。
反正他有女朋友后,也没时间管他了。
门铃响起来时,薛恕反『射』『性』地弹坐起来,接着听到隐约开门的声响,又躺了回去——不会是他。
正当他放空思绪出神时,就听见房门被敲了两下,薛母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阿恕啊,承玉过来了。”没能立即得到回应,她又和殷承玉抱怨道:“他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沉着个脸,门也不出。”
不是他忽然转了『性』开始认真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好,薛母都觉得他是不是失恋被甩了。
殷承玉笑了下,道:“我和他说说。”
薛母“诶”了一声,笑眯眯道:“他最听你的,你说,我去给你做晚饭,有你喜欢的红烧狮头。”
薛母絮絮叨叨地往厨房去,殷承玉听着房间里头的动静,又不疾不徐地又敲了两下:“开门。”
紧闭的房门缓慢开,『露』出门后的。
殷承玉上前一步,薛恕下意识让开路。
反手带上房门,殷承玉才量起他,拧眉道:“你闹什么别扭?”
这几天他将两间的相处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也没想明薛恕到底和他闹什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