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没文化。
抄写的那段字歪歪捏捏的。
他哥让他找一段可以当作遗书的。
那张遗书上面全是血迹。
最终,马承前也没有把遗书拿给警察看。
而是自己仿写了一段。
看着关镇西固执想要知道真相的眸子,他心里也生出了疑问。
为什么她要把报纸发给根本不识字的家庭妇女?
为什么那天的报纸刚好有那一段?
为什么这个人竟把他和他哥的遗言用文字表达出来了呢?
马承前跪在地上,指着自己那千疮百孔破碎的心质问关镇西。
没有声音。
可每个手势都在声嘶力竭的哭泣。
【都是苦命的人。】
关镇西后悔,不应该揭开别人的伤口的。
【人与人的羁绊是如此的深。】
【命运的暗线用逻辑是解释不通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提这个问题了,除非你主动告诉我。”
关镇西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十分手足无措。
报社继续运转,现在关镇西翻译的是阿加莎的?东方快车谋杀案?,报社的销量不算太差。
长琴也渐渐好起来了,她每天缠着关镇东来报社学习,想着以后也在这里工作,被姚澄明打趣,“兴邦日报都快干成你们的家族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