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啥关系?”
解阳明犯了职业病,搞的跟警队查案一样,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差说那句经典台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郎君,我隐约记得你救了我,然后你就带奴家回了府,尊夫人准你纳我为妾,咱们虽然已经有夫妻之实,可还没喜结连理......”
我擦,这怎么整,把自己当作袁飞,还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那你眼睛怎么受伤的?”
“这个,这个,是郎君嫌弃奴家了吗?呜呜...呜呜...”
“行了,你在这屋睡会,我下楼一趟,隔壁那位还在睡觉,千万别把他吵醒了,他对你意见很大,过会我喊你吃饭。”
“遵命!”
上官蓉儿上前行了个大礼,衬衣的第二个和第三个扣子莫名的撑开了......
“这是二十一世纪,已经不是大明了。平身吧,不对,赶紧起来,礼数虽说是中华传统,但是我受不起。自己把扣子系上,有伤风化。”
“奴家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只要能伺候将军左右,奈它地狱黄泉,妾浑不怕。宽衣解带又何妨?”
说罢,蓉儿欲要上前拥抱解阳明。
这话说的真够酸,解阳明冷冷的推开她,指着台灯说:
“这玩意叫台灯,有电,你不许动!”
......
解阳明走到楼下,闻到厨房里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胖子正在沙发上用手机发语音。
“吴惠小宝贝,你们几点过来饭饭啊?”
我凑!楼上还有个包袱没甩掉,这还有准备添油加醋的二货!
“胖子!你踏马有病是吧!别让她俩来了,先把楼上那娘们安置好了再说!”
还没等胖子回话,手机里传来怡伶的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