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疑惑的点点头，“是的，不过上面的法则太高级了，我解析不出来......”

“哈？”许默有些懵，脱口问道：“你好歹也是个天道吧，怎么这么......”

他本想说怎么这么没用的，又觉得这么说太伤天了，连忙改口道：“怎么会有比你更高的法则气息呢？”

万古倒是没有在意他的态度，摇摇头道：“我不懂法则。”

“你说什么？”许默一脸的震惊，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天道不懂法则？这总觉着......好变扭。

然后他看着万古的表情，觉着也不像是开玩笑，他有些迟疑的问道：“那片天地是怎么回事？”

万古平静的说道：“这是原本就有的。”

“那你怎么维持天地平衡呢？怎么能存在这么久呢？”

“用能量。”

“什么能量？”

万古闻言，上前牵住许默的手，带他来到一片灰蒙蒙的空间之中，里面有一条弯弯扭扭很细小很细小的银色光线漂浮在他们眼前。

万古指着银色光线说道：“就是这个。”

许默闻言凝神望去，顿时有种灵魂颤栗的感觉，“这是天道本源么？”

现在他大概想明白了，原本天道本源应该是化作法则之力，维持天地运转，然后天地运转又会产生天道本源，这样形成一个良性循环的。

可万古因为其特殊性，完全不懂法则之力，这样一来就导致她只能依靠天道本源维持着天地保持不灭了。

而且也因为不懂法则的缘故，这片天地一直以来从未诞生过生命，也就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无法产生新的天道本源。

仅靠原本的天道本源总会有消耗完的一天的，而且看着那细小的银色光线，想来也没多少日子了。

想想也是，若非如此，一个数万万里大小的世界，最差也能走到纪元的尽头吧，结果万古从七块世界碎片融合成一个全新的世界，到现在也仅仅数万年时间，就变成如今这模样了，实在是......

许默没好气的对万古说道：“你个败家子！”

天道本源啊，那么珍贵的宝贝，就这么全给她败光了，要是有足够的天道本源，或许系统就能恢复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