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款的游戏机,当我谢谢你。”周时桉早看穿了他在装,淡淡开口。
宋木予立马喜笑颜开,下一秒就坐了起来,“好说好说。”
“不过你真的要跟着小美女嫁到八班来啊?”
他“啧啧啧”了几声,调侃道,“古有木兰替父从军。”
“今有时桉妇唱夫随。”
这两句话弄得池溪都很不好意思。
“你也该锻炼锻炼身体了,可以和砚辞说说,让他锻炼锻炼你。”周时桉继续道,拍了拍他单薄的小身板。
他早就知道,傅砚辞是这小子的七寸。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人的名字,宋木予就脸红了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胡乱摆着手。
“老子先走了,就先在一班等着你们。”属于是脚底抹了油,落荒而逃了。
等他走后。
“果然。”池溪点点头,浅笑道,“也就只有砚辞哥能治得住木予了。”
“对了,你问出来那天发生什么了吗?”
周时桉摇摇头,“没,这小子一提起来那天就和我急。”
“等下次给他灌醉了再撬他的嘴。”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池溪皱眉,幽幽道,“你以前经常做这种事情?”
“没,我开玩笑呢。”周时桉急忙否认,眼神心虚的不行,都不敢和她对上。
擦,差点就被发现了。
一物降一物,这话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