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顾衍如实作答。

周珊珊搅动手指，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说起。

她先说了宁圆圆和裴洺的关系。

添油加醋地补充：“她真的很喜欢裴洺，之前追求过他很多次，网上那些黑了并非弄虚作假，她就是这样的人。”

顾衍眉头微微出去，似乎并不是很认同她的这些话。

周珊珊甚至拿出了证据。

每一条信息都是曾经宁圆圆追求裴洺的对话。

顾衍越看表情越是凝重，他很少参与娱乐圈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这个圈子里勾心斗角竟然会这么严重。

周珊珊收起来手机：“现在您知道了吧，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爱慕虚荣，想要得到很多人的认可，所以她看见裴洺不行了，因此退而求其次找您。”

她这话说得完全就是在映射自己。

宁漾洗完东西出来后，拍拍手：“姐姐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虽然她没有听到。

但是系统有扩音器，可以将他们在院落中的对话全部传输给宁漾。

她没想到周珊珊竟然卑鄙到如此地步。

谁知那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还非常得意，她觉得通过刚才顾衍的表现，宁圆圆算是完蛋了。

谁知顾衍开口了，他如此直白：“她在说你的坏话。”

扑哧。

宁漾竟然笑出了声。

其中最尴尬的莫过于周珊珊了，她红着一张脸，幸亏是在夜空下看得不是很清楚。

她眼角的泪水也开始打转，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