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道:“我真有事!对方不是好惹的人!”
不相信地道:“那我也不是好惹的人,这朗朗乾坤之下,他还能怎么样?何况我可是拥有法国永久居留证,对方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张张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这个事,便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油门一踩,往市区飙去。
边开车,我边对大概说了一下这个事情,她满脸的不相信,道:“政府呢,他们不出动吗?就你一个人能解决什么问题?”
我正急躁间,也不注意言辞,涨红着脖子,吼道:“你这个死女人,关你屁事啊!老子的兄弟都快要没了,我还顾得上其它的吗?!”
沉默下来,望着车窗外,又回过头对我欲言又止。我心里很乱,在市区一路开车飙到120公里
小时,不要性命地连闯几个红灯,很抱歉地引起了数挡交通事故。
通信车内的指挥官在不断下达指令:“组外围的同志,都不要妄动!马上调动市内各个埋伏点,全力跟进保护人!”加密信号在市区的上空不断扩散。
只有国安局的人急了,其中一位收到手下的报告后,毫不犹豫地操起电话,直接打给省府传达室,转接到某个完全陷入黑暗的办公室内。
省委书记的机密座机猝然响起,李书记点上根烟,深深吸了一大口,手腕稳定地拿起电话。
“领导!对方已出现,但保护人……正在急速赶往市区某地,方向不明,对方数目不明,我方小队申请立即阻止他的行动!”
省委书记的手,在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却语调沉静掷地有声地铿锵丢下四个字:“除恶务尽!”说完,如用尽全身力量般放下手中电话。
过了一会儿,从门外闯进一个人来——宋秘书,他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焦急,大声道:“领导,这就是圈套!对方会把李煜当成更大的底牌来威胁我们!”
省委书记在黑暗中,沙哑着嗓音道:“……要拔毒瘤,总要付出些代价。”
宋秘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心底不禁泛起一阵波澜。难道为了这,您连儿子都不要了吗?他可是您唯一的后代!……,那么,我呢?是否在关键时候连我,您都要舍弃……。
他步伐虚浮地退出黑暗,看着眼前一片忙碌急促的秘书处,那明亮的灯光如刺目针尖一般,使他的眼角泛--&网--泪光。但又如何呢?有战斗,就会有牺牲。老领导,就让我也为你付出生命吧,我——宋弘道,很荣幸!
宋秘书走到已经坐破边角的皮椅上,先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拿起手中的几份报告,反复看了几遍,关上不时响起的私人手机,才抓起桌上两台电话同时拨过去。
乔治在房间内狂笑,道:“阿屁?你不是叫张正月吗?阿屁这个名字真好,你就是屁啊。哈哈哈,不过能用一个半死不活的你,钓来一个堂堂省委书记的独子,你还真的很值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