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除掉与六国之战时的一些军律,以及刻意营造出背水一战的氛围。
估摸这仗能打得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即便廊地上两兄弟的兵力占优,黄品也不担心会出什么大状况。
至于蒙毅的第一个意思,根本就不用这样隐晦的表达。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要有这样的操作。
毕竟违逆的政哥,肯定是要竭力让政哥消气不追究罪责。
蒙毅之所以还是点出来,显然是与之前说话阴阳怪气时预料的一样。
还是多少不相信之前李信的说辞与他的真实用意。
其次旁人能不能帮,敢不敢帮,也在于他的潜力与获取的好处值得不值得。
琢磨到这,黄品将白玉的书信掏出来对蒙毅晃了晃,“我现在不单是公事上麻烦缠身,后院也有起火的苗头。
白玉让我的嫡长子不能有胡人血统。
可不管合不合规矩,塔米稚也是我的夫人。
她们两个没有谁高谁低之分。
另外,这还不是最棘手的。
将来若是两人都诞下了男丁,那才最要命。”
见黄品提这些不着调的,蒙毅眉头拧了拧,接口道:“你能不能熬到那时候都两说。
况且男丁多些家族才会兴旺,这有什么可要命的。”
黄品耸耸肩道:“其实我赚钱的本事最大,安登那边的家资肯定越来越丰。
而廊地这边即便拿不下,还有大泽可用。
有塔米稚在这,我就另有一家。
对于这里而言,最不缺的就是马匹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