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厌晨由衷感慨,臣服于爱人的睿智:“你真厉害。”
宫九歌摆手故作谦虚:“哪里哪里,一般厉害。”
赤厌晨:“那你能想办法让我看到你吗?”
宫九歌:……
赤厌晨:“没有就算了。”
宫九歌:……
宫九歌:“距离产生美,万一我形象不尽人意,那对我们的关系是个多大的挑战啊!”
赤厌晨:“我不在意这些的。”
宫九歌:信你个鬼。
赤厌晨半天没等来回应,低笑一声说:“真的,只要是我想见的人,我都能在第一眼认出你。”然后,牢牢抓住你。
前来地宫的人渡过了很长时间的安生日子,宫九歌以游魂的姿态陪赤厌晨度过几个年头,这些年里她成功弄掉了黏着她的墨汁,也能逐渐碰到个别死物,同时她发现自己好像很难离开赤厌晨了,二人一旦有了距离她就感觉自己要散去一般。
第一次当幽魂的宫九歌没经验,下意识把这种情况定义为危险。
就在人们都以为岁月静好,终于能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最初埋下的隐患爆发了。
宫九歌在书房玩纸,一张纸在她手里折成各种动物模样,活灵活现的讨人喜欢,像这样的折纸在赤厌晨桌上码着整整齐齐的一排。
就在她将折好的纸鹤摆上去时,门外传来下属的声音:
“主子,外面出事了。”
当初宫九歌临走留下的那句话竟成了预言,另外两个法阵据点不知是阵源的原因,还是地点没选好,在这几年的风吹雨打中彻底湮灭。
外界的鬼灵失控,成了人间炼狱,地宫是最后的净土。
“要是楚深在的话……”赤厌晨指尖轻点桌面,意味不明地说了这样一句。
宫九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在纸上留下的问号。
赤厌晨解释:“当初楚深已经研究到了鬼灵形成的缘由,甚至有了直接超度他们的办法。当初这个办法不太完善,不过他现在要是还活着的话,或许会给出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