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温久还未回过神来,就见陆叙猛地朝自己的方向跑来,瞠目欲裂。
她这才看见那瓷瓶竟是飞向自己,真是防不胜防。
温久脚尖点地试图躲闪,却只能堪堪后撤几步,瓷瓶来势汹汹,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记得带我去找那巫医”
还未等她想完,一道黑色身影掠过身前,那瓷瓶像是特制的,砸到陆叙身上后“砰”的裂开,里面的似有活物爬出。
是蛊虫!
“巫先生”眼里闪过几分难以置信,迅速敛了下去,嘴角噙着冷笑:“你帮她挡了有什么用?还以为会像上次那样,放任你们逃走么?”
温久其他不多,就逃生技能多。
她迅速取出腰间的烟雾球,隔开了对面的攻势。
陆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久这才有些惊慌。
这荒郊本就因为那女鬼的缘故雾气缭绕,此时找起人极其不易。
温久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这婚约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其实彼此都清楚。
楼伍微皱了眉头,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让手下先去帮着干点活。
这师姐明显是要与他拼命的。
他与叶子珩中了一样的蛊。
温久突然有些懊悔,悔在青云山之时为何没有再努力些,悔在出来之前为何要带着陆叙和自己冒险.
她红了眼眶,周了然为什么还不来
空气里有了片刻的安静,这只是一间荒废了的茅草屋,四处都没有人的踪迹。
温久把叶子珩的捕鬼令递给了他:“你拿着这个,若是有异常,随时召我。”
他躺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的汗珠滚落,面色苍白如纸。
“你不能有事。”
大概是坚持不住了,陆叙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沉默时,连呼吸声在这暗夜中都显得尤其清晰。
“前辈,他也”
也许离开南疆后,回到京城的第一要事就是解除婚约,可是这心里为什么会有些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