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吹嘘着还于旧都的重大功绩。
百余年来文臣对武人的压制,说是没有怨气,那是假的。
积蓄得越久,爆发得越烈。在萧言那个时代,大宋几百年后的明朝,也是文臣对武臣压制百数十年。
末世之际,这武臣的爆发也加倍剧烈。在崇祯初年就有迹象,越到后来,武臣越行自保实力。而文臣也越来越仰武臣鼻息。
此时大宋,也同样如此。不论文武,谁不想真正掌着重权,不用再看对方脸色?
不用小心翼翼的再在文臣士大夫官僚体系绵密的制约体系下做事,还生怕动则得咎。
大宋不杀士大夫,可却没有少杀武臣!
战事失利,文官了不起调职了事,可是在前方出力死战,死人里面滚出来的武将,却是一宰就是一大串!
历史上的赵构也是个聪明人,他难道没有看出来武人难以制服?
如果不批判对国家的贡献,以及收复故土的决心。
这位赵官家还是做得不错的,他最大的功绩应该是说保全了大宋的火种,却砸伤了中华民族的脊梁。
矫正过枉,不外如是。
且不说北方如何异动。
西北,终于是传来了噩耗,杨惟忠杨老太尉去了。
撒手人寰,期间还不忘念着燕云之地,说出了家祭无忘告乃翁的虎狼之词。
赵旧。思量了许久。
在他的记忆中,杨老太尉的形象居然是有些模糊,前年一别,就成了天人交割,阴阳两别了。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杨老太尉一生忠于我大宋,堪称是忠烈。
朕许以陪葬帝陵,牛皋,杨再兴,你二人去一趟,亲自替朕扶棺而归。”
赵旧对自己最看重的两位心腹爱将下达了口诏,众人从中看出了赵官家的态度。
官家无比看重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