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出此言呢?”
成为卢弃贴身护卫之后,卢义显然持重了许多。
“朕……”
卢弃原本想说他返回汉庭并非为了皇位,可是,现在说这些似乎有些矫情。“罢了,罢了。”卢弃摇头走,提议说:“走了,去公主府转转,太后想让公主出嫁,她正闹情绪呢,朕去劝劝她,当以大局为重。”
说着话,卢弃吩咐人安排车驾,准备前往公主府。
“陛下,臣有事启奏!”
丁浪急匆匆走过来,跪在了地上。
“说。”
看到昔日伴当,跪在面前,卢弃虽不习惯,却也只能遵从宫廷礼节。
“燕王有消息了!”
丁浪捧着一封密信,禀报说:“臣遵旨让人在匈奴打探,终于有消息了,原来在陛下驾崩之前,燕王果然如约滞留长城下,他,他……”
丁浪望了望卢弃,不敢往下说了。
“他在等朕,等着先帝的赦免,这些世人都知道。”
卢弃替丁浪把话说了出来。
“是,这些话,卢将军说过。”丁浪看了看侍立一旁的卢义,继续汇报说:“当他获悉陛下驾崩,便死了心,带着燕国从人一同走了匈奴。”
“原来我父王终究是入了胡地。”
卢弃怅然若失,喃喃地说。
随后,他俯视着丁浪问:“爱卿还有事启奏吗?”
丁浪摇了摇头。
“那这事便这样了,不要让人再往匈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