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好久不见！”

清静甩动手中拂尘，笑着行礼。

裴七夜拱拱手，侧头看了看女帝，又看了看清静：“这么说，陛下的依仗是国师了？”

“算是吧！”

清静微笑着回道。

“我不明白。”

裴七夜皱了皱眉头，看向女帝，询问道：“陛下，当初打伤你的不是国师吗？为何现在你又会和她联合呢？”

“其实，当初国师并没有打伤朕，她只是借走了朕身上一部分气运。”

“国师测算出未来，大周必然因为某人而不保，想要挽救国家，就需要她提升到先天之上。”

“不得已，国师只好向朕借气运。”

“只是借了气运后，国师受到气运反噬不得不离开。”

“国师没有想到，朕竟影响了心智，暂时陷入了疯狂。”

“这也是，为何朕会做出些莫名其妙事情的原由。”

李长歌倒是没有隐瞒裴七夜，将当时的事情一一讲述出来。

“这么说，国师是突破先天之上，然后回来除掉我这个谋朝篡位之人了？”

裴七夜笑了笑，又看向清静。

“你我皆为先天之上，贫道又有何本事能除掉帝君呢！”

清静摇摇头，笑着道。

“嗯？”

裴七夜闻言，指了指自己：“我，先天之上？”

对方这话，倒是将他说的有点懵逼。

按理来说，他连先天都算不上，又怎么是先天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