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陈让所说,饭棚里那一出传出去之后,私下非议的声音渐渐减小。陈让自己都盖章承认了他们是在“谈恋爱”,说“玩玩而已”以及用“搞在一起”这种负面形容词来揣测的人,纷纷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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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这件事搬到明面上,组里同事对齐欢的态度稍有改变,一开始有些不适,但过了一个礼拜,大家也渐渐习惯。齐欢并未作威作福,依然安分上下班,处理好自己分内的工作。
只是她到的地方,见到投资方大佬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教许多底层工作人员不得不打起精神。
事情结束,没几天,齐欢又开始愁眉苦脸。一连三天,陈让坐在桌后看文件,一抬头,总是见她窝在沙发上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陈让终是忍不住问出口:“你在愁什么?说来我听听。”
被问及,齐欢沉吟,犹犹豫豫开口:“我在想……”
她叹气:“过段时间我要去见我爸爸,我在想,要不要带你一起去。”
原来是为这件事烦忧。陈让停下手里工作,到她身旁坐下,“你怎么想?”
她苦着张脸:“我也不知道……”
陈让轻抚她的长发,“没什么好头疼的。你要去的话,我肯定得陪你去,平城过去不近。”
“我又不会迷路……”
“谁知道。有人连我房间密码都能记错。”陈让淡淡一句,将她的智商质疑了个透。
齐欢撇嘴,无法反驳。
“反正早见晚见一样都是要见,去看看岳父也好。”
齐欢叹气,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反正迟早是要见的,不如……滞顿几秒猛然回神,瞪他:“你乱叫什么,谁是你岳父?!”
“谁的女儿追我追得死去活来谁就是咯。”
“……你这样我爸听了可不会高兴。”
“事实。”
“……”齐欢捧住他的脸,气得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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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探视齐参一事,齐欢最后还是带上了陈让。探视时间有限,齐参对陈让似是很有兴趣,支开齐欢,两人单独聊了会儿。
回程车上,齐欢问陈让:“我爸和你说什么?”
陈让道:“没什么。岳父只是让我对你好一点。”
齐欢追问:“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