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放弃只是放弃明目张胆的闯入民宅,以他的轻功,完全可以不动声色进去看她。
萧时卿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几个跳跃就来到了她的窗前,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在窗前写着什么的她。
李婳其实是听到一点动静,抬头往窗外看了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她只当是一阵风,就继续低头写计划了。
如果说李婳在人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一些行为习惯,那私底下一个人的时候,就完全放松,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所以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萧时卿眼中。
虽然脸不是她的脸,但一举一动,甚至是写字时的一些动作,都是她特有的,即便不看脸,也能感觉那就是她。
萧时卿身侧的手渐渐握紧,一颗心又是滚烫又是激动。
李婳写了许久,写到最后累了,擦了擦眼睛,就熄灯睡觉了。
萧时卿依旧站在她窗子外面的树上,许久,许久。
最后,他不动声色拿走了她的一些笔记,然后又几个跳跃,修长的身影一点一滴消失在夜色中。
这么久都熬过来了,也不用着急这一时半会。
即便他很着急,也要压住心底的躁动,否则会吓到她。
反正,来日方长。
这天晚上李婳做噩梦了。
居然不是与萧家有关的噩梦,而是她在梦里一直被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追,也不知道那个人追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只是很慌张的往前跑,一直跑。
跑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整个人特别累,都没能起得来。
是这个是做噩梦太累了起不来,另一边,瞿扶澜是被腹中那个还未成型的小豆豆给折腾得睡得不安稳,次日也没能起得来。
这吐过之后总要吃东西吧?一吃东西就难受,明明厨娘已经把食物做得很好了,她却总觉得有一种味道,让她十分难受,为了健康还是强迫自己吃下去。
结果刚吃饱没多久,就又吐了。
倒也不是每一次都吐光光,好歹留一些,下次再吃,再吐,到最后也不至于肚子里一点货也没有。
只是就这样折腾到了大半夜,人都累瘫了,裴霁安也跟着受累,只是他顾不上自己,全身心都放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