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进蛇,汤圆的尾巴被割掉,简直是她的噩梦。
她最近已经在看房,打算找个安保好一点的地方。
温烟那几天一直在看楼盘,既然打算在凭北常住,还是买个房比较好。
再加上她临时租住的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太安全。
汤圆都为此折了一条尾巴。
她是被人民医院人才引进聘用的,给了一笔不菲的安家费,想着再找温景霁借一些,应该能够个首付。
这段日子,她一直在忙着看房。
这几年,凭北市的市区范围越画越大。
新房出了不少,好地段的房子却不多,户型合理、采光通透的更是罕有。
更何况,温烟还是想上班方便一些。
“跟我过来吧。”大山找到了那卷案宗,走在前面说。
“好。”
跟着大山去了一个密闭的房间。
温烟看到被抓到的人,胳膊上吊着白纱布,像个木乃伊。
应该是受了伤。
“是他,”温烟点点头。
虽然只见过匆匆一面。
但这人是她这段日子的噩梦,只要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那个男人的脸。
“这家伙昨天下午又偷摸去你家蹲着点火,被我们人赃并获。”大山皱眉低着头边写东西边说:“他有前科,这事干过不少。幸亏抓住了,抓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刀。这家伙。”
点火。
温烟后脊背一凉,又朝那关着人的隔间瞄了眼。
要是没抓住,可真是个安全隐患。
温烟诚心诚意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