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伏鸢见她是个死脑筋,懒得再和这人掰扯,瞥了她一眼,撂下电话离开。
陶雨恬一顿,她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可悲吗?!
伏鸢那个贱女人竟敢用那种眼神看自己,贱人!自己怎么会可悲!
明明这段时间她已经想清楚了,坐牢又怎样。
五年,熬一熬就过去了。
如果没有沐沐,自己的生命早就结束在了那个高二。
她现在还活着。
活着。
.....
坐牢的恐惧很快消弭。
陶雨恬坚信,自己并不可悲。
但很快的。
支撑她多年以来的信仰崩塌了。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在伏鸢探监后的一周,颜可沐好像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前往女子监狱。
不同于面对伏鸢的憎恶,陶雨恬看到颜可沐,眼里充满了喜悦。
她拿起电话,絮絮叨叨讲述自己每天发生的事。
“沐沐,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那个女人有没有欺负你?你这么善良,受到委屈了一定要说出口,知道吗?”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沐沐,你怎么才来看我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下次准备什么时候来啊,我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