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他还不想这么早死。
他只是因为下雪了,怕花死掉,所以临时做一下护理。
不过,既然她这么问,他倒也心机的没否认,“你不是让我睡这儿?”
舒宓冷笑,“你有这么听话?我当初让你活,你怎么奔着死去了?”
储行舟一本正经,“除了党,绝对唯你是从,上一次那是没办法,现在可能党也不好使了。”
他之前是身份已经死了,现在不是党员了。
她双手放在羽绒服兜里,面无表情,打算走人。
储行舟挪了挪步,“真不管我?”
“你不是乐意睡?”
他薄唇微微弯起,“你都亲自驾临体恤了,老奴还得惜命,要把孩子带大的……”
舒宓听不下去了,抬脚走人。
储行舟在后面扔掉手套赶紧追,趁她走进雪里之前,赶紧拉住她,“要不凑合住这里一晚?雪这么大,路上不好开车,也挺冷的。”
不等她拒绝,他就拉着往回走。
舒宓板着脸,“钥匙不是扔我那了?”
他:“你肯定带过来了。”
怕他真的没地方住。
舒宓:??
储行舟连忙改口:“我的意思,你肯定看不上我这破房子,不乐意收,准备给我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