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痛,不值得哭。”华蟀面无表情。
“你哭过吗?”连先忍问道。
华蟀想了想,点头说道:“哭过。”
“为什么哭?”连先忍追问。
“……”
华蟀又想了想,自嘲一笑,说道:“父亲不认我。”
“嗯……”
连先忍不是私生子,无法感同身受。
“心痛,”
华蟀捂住胸口,沉浸在回忆里,想起了那一天父亲冷漠的嘴脸,说道:“所以哭。”
“哦……”
连先忍来回走了两步,同情的说道:“你也是命运多舛。”
华蟀放下手,低下头,沉默。
“我想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连先忍话锋一转,“现在你心痛吗?”
“我是冤枉的!”华蟀抬头,眼神坚定。
连先忍不能让华家之主的私生子死在自己的城里,但也不会很轻易的就放了对方,他要把黑锅全部甩给晁惇……嗯,本来就是晁惇的主意,都是晁惇的错!
“被冤枉?”他皱起眉头。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晁拜!也不知道晁拜住在哪,怎么去杀?”这些话华蟀说了很多遍,可惜没人信,至少那些用刑的人是不信的。
“昨天,天亮之前你在干什么?”连先忍问道。
“睡觉。”华蟀答道。
“谁能证明?”连先忍又问。
华蟀的随从能证明,然而死了,就算不死,随从说话的可信度多半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