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先后杀掉晁大兆和晁惇,都是用手掐死的,根本没有沾染血迹,哪来的血腥气?蟋蟀这小子多半是在套话,他不能上当。
“想得越多,老得越快。”他淡然说道。
“荣哥……”华蟀心神不宁,有些话,他必须要说,“你不能……害连城主啊!”
“你说什么?我害谁?”华荣怒了,翻身坐起,瞪着蟋蟀。
“……”
华蟀吓了一跳,不敢再说。
“睡觉!”
华荣又躺下,用了命令的口吻。
华蟀噤若寒蝉,也睡了。
天亮。
华氏二人接着赶路,这下速度正常了,华荣不再故意拖慢马速。
华蟀越想越不对,问道:“荣哥,你昨晚做了什么?”
“问不够?”华荣喝道。
“我担心连城主。”华蟀实话实说。
闻言,华荣勒马停下。
华蟀跟着停下。
“你担心他干嘛?”华荣不解。
“我……”华蟀张口结舌,说不出理由。
“你跟他很熟?”华荣问道。
“他是好人,很照顾我。”华蟀说道。
“好人?”华荣笑了笑,不反驳,“我不会害他。”
“那你昨晚……”华蟀试探着问道。
“我杀了晁惇。”华荣索性说出实情。
“……”
华蟀不怎么惊讶,他猜到了一些,叹道:“不必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