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要好好对待自己噢,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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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贫僧佛法尚浅,恐妄言误人,就给大家念一段《法华经》吧……如是我闻。一时,佛住……”
“停!尼玛等你念完人家手机都没电了。”
“就是,等下人家都睡着了,明还没说呢。各位,不好意思啊,这秃驴不太会说话,憨的很。”
“阿弥陀佛!佛理无边,岂可一语渡众生,望诸位施主苦海自渡,心不染著,贫僧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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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是萧明。平说他只擅长相逢,不擅长离别,所以把我放在了最后一位。
人这一生,真正能触动到内心深处并且永远铭记的事情并不多。
你们见证,曾有我们这样一群角色。
我们感恩,曾有你们这样一群观众。
你我各自在不同的世界绽放,却又有着相同的情感,实乃互为知己也。
今日一别,恐再难有重逢之日,愿诸君安好,各自珍重。
于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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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千笑。
说真心话,当我在键盘上敲下“全书完”这三个字的时候,虽然也有怅然若失,也有依依不舍,但更多的竟然是……美满愉悦。
《三体》里有这样一段话。
文学形象的塑造过程有一个最高状态,在那种状态下,小说中的人物在文学家的思想中拥有了生命,文学家无法控制这些人物,甚至无法预测他们下一步的行为,只是好奇地跟着他们,像偷窥狂一般观察他们生活中最细微的部分,记录下来,就成了经典。
余华有一段采访也说过类似意思的话,让我深以为然,极有共鸣。
我不敢说进入了这种最高状态,更加不敢说什么经典。
但我码字时确实感觉我自己是一个偷窥狂,写小说,原来是一个变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