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两份密报写得很好,还是你起草,给我看看,誉正后交给影佐先生。”汪季新却是宽心地笑着说道。
随后他又看看手表,接着又惊讶道:“噢!1点20分了,快坐下来,我向你谈谈明天赴日的有关情况。”
不过随着汪季新的话音落下,徐珍就好像是触电了一样,心里更是一震。
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她上次赴东京时与近卫的花花草草,还在无情地折磨着她。
而且汪季新越是疼爱她,她就越是感到对不起他。
她觉得在自己的丈夫身上,自己好像是欠了一笔永远偿还不了的债一样。
一时之间,羞愧、惶恐、内疚、痛苦、像影子似的伴随着她。
可是现在,丈夫和周阮又要派她去东京,虽然说她知道,这是对她的信任,而且她也自信能够与上次一样,会凯旋归来。
但是一想到近卫那淫猥的嘴脸,那拉裤子和撩旗袍的动作,徐珍就觉得自己那颗从良的心遭到污损。
当然,这绝对不能作为拒绝赴日的理由向丈夫提出来。
那么,该怎么办呢?
徐珍迟疑了一会儿,随即便装出一副娇娇羞羞的样子,然后把丈夫的手拉到她的腹部,悄声说:“我有了,近来坐小轿车都感到有点头昏,还能乘飞机吗?先生。”
这自然是一个弥天大谎。
其实在她跟川岛芳子当特务的时候,因为既要卖弄风骚,又不愿意受孩子的拖累,所以说早就在四年前在名古屋帝国医院作了绝育手术。
而且两个月前,汪季新第一次见到她肚脐眼下那个小疤痕时,她还支吾说那是小时候与小朋友打架被抓破的。
对此,汪季新却是没有任何怀疑,甚至于还如痴如醉地说:“有了,好啊!我56岁又一次作父亲,好呵!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长官名叫山本五十六,据说是他父亲56岁时母亲生下他的。如果我们生个男孩,给他取个新鲜名字,叫汪徐五十六,好吗?”
说完之后,汪季新还在徐珍的腹部上轻轻抚摸着,沉醉在一种特殊的情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