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走了,格兰妮。你看到那边的人了么?她穿着那身制服。
“你知道我们的规矩。我相信你,也请你更信我一些。要是你考虑好了,你可以告诉西尔莎。”
罗南逃跑了,只留下在地上不断抽噎的塔拉菲林女性。
风笛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对地上的塔拉女性不顾肮脏地伸出了手——
“你好!”
“.........”
没有回应。
风笛悻悻地缩回手。
“呃......你好。”
“......”
依旧没有回应。
风笛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开口:
“请问你认识巴里,呃,达米安·巴里的家人吗?”
格兰尼双眸无光,只是木然地摇了摇头。
风笛抓了抓脑袋:
“我刚才听到你们唱歌了,我没有找错地方啊。”
格兰尼终于抬起了头。
风暴突击队审讯学和心理学里有一个课目是通过微表情去判断对方的心理活动,但风笛却并不能从那干枯发黑的脸庞和浑浊的眼睛中,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她开了口,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我......我不知道您想找什么,但是达米安的母亲和姐妹什么都不知道。”
“那他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或者一起在仓库工作的人?”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格兰尼刚刚低下头,又突然抬起头来。
那浑浊的眼中终于透出了一些浓郁的情绪——
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