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也不问别的,就开始介绍,“这三位都是我们太医院医术最精湛太医,如今都只负责我父皇和我的身体状况,绝对可信。”
“我知道你医术高超,可是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这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吗?”
“......”
三位业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看起来并不太喜欢这句,一听就不是什么褒义的话。再搭配上赫连康康的表情姿态,我明显看见了其中一位的小胡子抖了抖。
这一下就激起了人家的胜负欲,其中最年长的那位打头站了出来,他的胡子也是最长最白的。
“姑娘不妨先让老朽们瞧上一瞧,老朽三人行医皆有数十年,不论是何疑难杂症,总是要切脉诊断一番方有定论。”
另外两人立即出来附和,“正是,姑娘面无血色,呼吸即便轻巧却也短促,有气无力,呈现虚弱之症,还是让老朽们诊过,早些治愈才是。”
见他们这阵仗,今天摸不着我的脉,大概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诊便诊吧。”我轻叹一口气,把手伸到了桌上,“劳烦三位太医了。”
听见我松口,赫连康康略微放松了神色,到一旁坐着,等着诊断结果。
三位大拿,轮番撩袍上阵,切脉之前有多神色自如,切脉之后就有多面色凝重。赫连康康见状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把完脉还是那位年龄最大的先开口:“姑娘平日里都吃什么药?”
“如今每日饭前服用一粒补气护元丹、一剂生固散,一日三次。”木末替我答道。
三位太医听完,面面相觑都有些疑惑。
我瞬间了然,解释道:“三位不必怀疑自己,我这两剂药是由我改良过的,与市面上的是有些不同。”
“我以红荣参替换了白干参,内芯为天菱花粉,佐以黄芪天冬小秦艽半夏茯苓桑白皮五味子,用量上也有所调整,所以效果不尽相同。”
小胡子摸了摸胡子,细细思索了一遍,抚掌道:“此方甚妙!”
“先前是老朽几人自负了,还望姑娘莫要介怀。”年长太医朝我略一躬身,羞愧的说。
没等我跟他客套,赫连康康就直接插了话。
“到底是个什么病灶?应该怎么个治法?你们倒是别只顾着自己,也要说与我这个门外人听啊。”
几位太医互相交流了一番,整理了一下语言,才向赫连康康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