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庆仍旧催促:“小婶婶,快给我取来吧。”
李寡妇没好气地说:“催什么催,没看见我刚才忙着了吗?你等着,我现在给你取来。”
看到尚大庆独自站着,狄智倒了两碗酒,摇晃着身子走到尚大庆面前去,说:“这位哥哥,看着面熟,我请哥哥喝碗酒,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尚大庆,这位兄弟是外来的妖吧?我与你素未谋面。”
狄智将酒碗递过去说:“兄弟狄智,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哥哥多多照顾,来,哥哥,先喝碗酒解解渴。”
“既然这样,我也不推辞了。”尚大庆难以拒绝狄智的热情,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狄智自然不依不饶地拉住了尚大庆的胳膊,热情地说:“尚大哥果然是好酒量,我们兄弟一见如故,快来坐下,我们多喝几杯酒。”
初次见面本应该是拒绝的,但狄智不肯松手,好话说尽。尚大庆爱喝酒,也喜欢交朋友,心想反正在自家的地盘上,便勉为其难说:“今日兄弟邀请我,我就坐下喝两杯。”
朱蝉儿低头,面容立刻出现干裂,脱壳出一张更加水嫩的脸蛋来。她对尚大庆眉开眼笑地发嗲说:“大哥哥,坐我身边吧。”
亡忧阁五犬知道朱蝉儿的底细,听到这嗲声,都像是被锤了蛋的公猪只敢吃饭,不敢多想。
如此的美人,尚大庆立刻感冒了,身体酥软地坐到了朱蝉儿身边,说:“姑娘怎么称呼?”
朱蝉儿说:“这五个是我哥哥,你叫我六妹吧。”
于是尚大庆彬彬有礼说:“几位哥哥,六妹,初次见面我们一起喝一碗。”
大家都喝了一碗酒,尚大庆的眼睛已经离不开六妹的俏模样。更是忍不住问狄智:“六妹长得这么水灵,不知道婚配否?”
朱蝉儿低头故作羞涩说:“我还没有结婚,尚大哥。”
狄智知道阁主要用美人计,便顺水推舟讲:“尚大哥结婚了吗?”
尚大庆话里有话地说:“我光棍一根,至今未婚,若能娶到六妹这样的姑娘,我一定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