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伤心,一气之下便离开了。之后,母妃的死,烟雨的和亲,这些事情一连串地发生,他再次见到她和周荆芥在一起说说笑笑,回府后边吐血身亡了。
“公子,公主要出去,还要拦着吗?”展渝不欲打扰。但是这件事不是他能做决定的。
刘忘忧视线还在画上。
“让她出去,派人暗中跟着,不能和凌霖有交流。”
“属下遵命。”展渝退了出去,他掩好门往刘烟雨住的地方走去。
他方才,好像见到了一个女人,可是公子看着她做什么?
刘忘忧依旧看着画,定了定神,拿出笔来慢慢上色。
皇宫里,刘帝即使在祁贵妃那里也是无法入睡,他把祁贵妃为他求来的符放在了枕头下,仅是睡了一晚上的好觉,后面连续许多天都是彻夜未眠。
精神不好,脸色苍白,眼睛浮肿,眼底青黑,他勉强吃了些东西,宣布休息几天,事情都交官员处理,让祁贵妃帮他看看折子。
这日白天,他好不容易睡了一小会。醒来后不见周荆芥来请罪,很是生气。
“那个孽障呢?他怎么不来?”是想抗旨不尊吗?
夏卫忠扶着他坐起来,一边细声解释:“皇上您忘记了吗?前两天您不是说要放假,休息两天,这不,周侍卫也休假了。”
“要不,奴才去把人宣进宫来?”
刘帝想起是有那么一回事,倒是便宜了那孽障,等他身子好些,再去做这些也不迟。
“不用了。”
“你去把二皇子给朕宣进宫来。”
夏卫忠忙起身去了。
二皇子和四皇子今天先后来看过,可是刘帝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身边站着的人是谁。
夏卫忠想着,莫不是连有人进来也不知道?
这样下去,他也快熬出头了。
很快,刘致远就进来了。
他不知道刘帝宣他所谓何事,问候了刘帝的身体,他便站在一边不说话。
刘帝叹了口气,叫他站过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