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不行吗?”白已冬也坐了下来,“后天的比赛,你来看吗?”
“我干嘛要去看?”皮彭傲娇地说。
白已冬笑问:“你不想亲眼看到芝加哥公牛第七次夺冠吗?”“不想,不去,不看。”皮彭拒绝得很干脆。
“好吧好吧,你这无情无义的老家伙,我还有训练,拜拜。”白已冬料定皮彭会去看比赛,干脆地走了。
皮彭只觉莫名其妙,这臭小子大清早发什么神经?没由来地虐了我一场,没由来地问了个问题,我干脆地拒绝了,居然还不劝我,也不问我为什么拒绝,搞什么鬼?
这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操!你们这些小王八蛋今天是一个个要造反吗?没吃饭咋地?使劲啊!”罗德曼正在操练一群15岁左右的小孩。
突然,兜里的电话响了。
“哪个龟孙这么不会找时间?”
罗德曼不耐烦地拿起手机一看,跟变色龙似的秒变脸,可把孩子们吓坏了。
“哎呦我的by,这大晚上的干啥呢?”罗德曼这油腔滑调听得白已冬直想挂电话。
“听你这声音,不会是在约会吧?现在方便说话吗?”白已冬问道。
罗德曼用表情凶了凶停下动作的孩子,示意他们继续,然后又瞬间切换回和颜悦色,“什么约会?没有的事,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后天有比赛你知道吧?”
“那可不是废话吗?你们和勇士打总决赛,我知道。”
“你会看吧?”
“学校要组织大家一起看,我肯定看啊。”
这一天,白已冬陆续给以前的队友打了电话,随便絮叨了几句,然后直切主题:“后天的总决赛,你会看吧?你必须看!不看不行!”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白已冬希望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够见证那一刻。
当他的训练结束,白已冬握着手机。
该死的,还有个电话没打呢。
我是打还是不打呢?那老混蛋就算我不说应该也会看吧?
谁知道呢?
算了,不打!
可他要是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