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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很快结束,天气还很热,黄戈准备好行囊便踏上去大学的路上。
黄戈刚刚下中巴,正要去买火车票,就发现周围的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这也难怪,谁让黄戈这时还穿着长衣长裤呢?还全都是黑色的。而黄戈背后背着的背囊长四尺,宽一尺五,厚一尺,就像一具棺材一般;黄戈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都用一大块帆布打包了起来,东西带得稍微有点儿多了就变成这样了。
别人的目光再怎样,黄戈都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脸皮太厚。
刚刚走到火车站门口,黄戈眉头就是一绉,鼻尖微微一动,就嗅到一股还未燃烧过的火药味,似乎量还不少,不过好在都是土火药,威力并不怎样,还伤不到黄戈,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黄戈的五感超乎常人,但也让黄戈吃尽了苦头;听觉比平常人高了不知多少倍,能够听到十丈之内花叶落地的声音;味觉能够尝到一瓶矿泉水过滤得如何;嗅觉能够分辨出空气中有多少气味;触觉可以感觉到风中有多少丝气流;而第六感甚至能够感觉到别人不经意略过的视线;却唯独只有视觉有异常,不是说黄戈的视觉不好,而是黄戈的眼睛变异成两种奇异的存在,左眼如同鬼眼,没有正常人的视野,只能看到有生命的物质或是有着能量的存在,左眼虽如同常人却不能看到正常人看到的东西;右眼则生有两只瞳孔,表面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可在眼球最上面眼白处还有一个类似褐色瞳孔的物资,黄戈的右眼能够看到各种的能量流动,一种种各色的物质存在;黄戈左眼根本无法看到正常人眼中的世界,只有右眼能够看到具体的物质。
而烦恼了许久的黄戈自创出了种种秘技,来调节自己的身体,其中就有减弱自身五感的秘技,可以让黄戈的感官被压制在正常人的水平。
买好车票,黄戈就排在一大群人的后面,今天客流量似乎格外大,以往没多少人的火车站今天集满了人,还有十多个警卫在维护队伍。
刚走进候车室的大门,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而警报源正是黄戈;立即就有无数的目光集中到黄戈身上,一名警员更是紧张的将警棍拿了出来,示威性的对准黄戈。
黄戈微微一笑,在一个警员的带领下来到一旁的空地上,而周围立马就有两个警员围了过来,隐隐成犄角势将黄戈围了起来,不远处的其他警员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黄戈正面的那个中年警员将证件往黄戈眼前一亮,然后说道:“你好,我是这个片区的刑警分队的队长,请你配合调查,请将你身上的衣物解开让我们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刚刚的扫描器显示你身上有大量的金属器物,如果没有异常我将会代表全体警员向你道歉,而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有权强行搜身。”说完就示威性的盯着黄戈。
黄戈无奈一笑,解开上衣,露出一块块的铁块,这些铁块是黄戈精炼过的铁料,打造成一块块的铁板,互相之间由枢纽钩角链接成一件连体无缝的半厘米厚的铁衣,总重五百斤,只是看上去是一件铁马甲穿在黄戈身上;即使如此,在中年警员的眼中,这么一大块铁也是不轻的,看向黄戈的眼神也是微微变化。
而就在中年警员准备接着说什么时,黄戈却是眉头一皱;就在被警员叫过来是就已经恢复了自身五感的敏锐,而此时黄戈听到了导火索点燃的声音。
一转身就向人群中一个提着手提袋的中年男人走去,对于人体有很深研究的黄戈能够通过此人面部轻微至极的变化中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难言的恐惧;而他手中的袋子已经冒出几缕青烟。
确定目标后,黄戈脚下一滑就已经穿过人群来到这人身边,手一撩就将袋子轻而易举的拿在手中;中年男子一慌,立即便拔出一把匕首刺向黄戈的腹部,只是还没能刺出去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手中的匕首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自己的腹部,却没有流多少血来,只是剧痛清晰无比;这是黄戈不想杀他,只是让他受点儿罪罢了。
就在反应过来的警察纷纷拔枪对准黄戈时,只见黄戈从袋子里拿出一大卷土炸弹掐断正在飞快燃烧的导火索,这才明白过来黄戈似乎并不是坏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冒出一身冷汗,要是这枚土炸弹在这密集的人群中爆炸,绝对是一场绝大的灾难。
刚将导火索掐断的黄戈眉头大皱,密集的人群中有十几处燃起导火索的声音。不敢耽搁,黄戈直接在人们的眼中消失不见,等几秒后来到一处角落处时已经抱着一大堆熄灭的土炸弹了,而那些准备爆破的人已经全部倒地,没有一个好受的,不是四肢关节脱臼,就是多处骨裂。
这些人的精神状态似乎都不太对,好像都有服食过兴奋药品的迹象。
似乎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恐怖袭击开始了。
而等众人刚刚反应过来时,又是十余个壮汉抽出开山刀在人群中砍杀;瞬间,集满了人的广场响起各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是一个呼吸间就有七八人倒在血泊中。黄戈眼球一红,深爱儒家经典的他只感觉全身血液瞬间沸腾,正气一起,杀心也起,脚下一动,人就已经到了最近的那个恐怖分子身前,此时的他正将长刀往一个倒地的孕妇的肚子了搅和;黄戈一咧嘴,邪邪一笑,左手直掌往他的腹部一插,便已经深深的插入他的腹部,还未等他后倒时,左手隔着皮肤快速的在他的肚子里搅和几下;这人立即吐血倒地,双眼圆睁,痛得几乎死去,却又连昏厥多办不到,他腹部的许多神经都已经被黄戈撕裂,大多内脏被搅碎血管打结;这种痛苦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还未等这人后倒黄戈就已经抽手来到另外一个恐怖分子身前。这人只杀了一个小孩儿,却没有去追周围逃走的人,而是继续的在那儿虐、尸,将小男孩儿的胸腹剖开;黄戈右手成爪状从此人的左上方斜划而下,便再次消失;而这人反应过来时只感觉胸腔里一阵凉风灌入,低头一看,整个胸口已经被完全剖开了,整个前胸变为碎块跌落,只看到自己的内脏还在努力的搏动着;此人就这样楞了许久,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嘶嚎,似乎恐惧到了极点。
只是几个呼吸间,所有已知的恐怖分子就已经被黄戈放倒,没有一个是能立即死却又能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