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头对着头在那亲密的私语,完全无视了亭外的宫妃。
但是大家好像也并不在意,至少表面表现得并不在意,全都恭恭敬敬的站着,连个抬头观望的都没有。
真不在意吗?
不过是聪明人之间的斗争罢了。
次日一早,早朝才刚过呢,皇贵妃恃宠而骄,仗着肚子霸占着皇上,不只不将后宫的宫妃放在眼里,甚至与皇上游玩御花园时还要对宫妃罚站的消息,便传出了皇宫,传入了官员耳中,传入了百姓耳中。
前朝与后宫,哪有一个朝代敢说是分得清清明明的存在?
女儿或是妹妹在帝王面前得宠,不必说是吹耳边风,哪怕单单只是得宠,自己在前朝的路只会越走越顺。而前朝的家人官品越做越大,于后宫女子来说,也会越来越得势。
这本是几千年几乎不变的规律,从来,就没有一个后妃是完全独宠于帝王面前的存在,权衡之术,不只是帝王在权衡着官员与后宫,官员间也是如此。
但现在,皇贵妃竟然要破坏这样的规则。
若是皇贵妃一人独宠于后宫,那齐尚书的未来就有可能是独大于前朝的存在,何况齐尚书只是从边境外来的官员,朝中哪个是肯的?
次日,一封奏折就送到了皇上面前。
看过之后,皇上将奏折丢给了坐于一旁一脸悠闲的端王。
接过看后,端王的脸上一片讽意:“倒是来个前头探路送死的,他是宁远候的人,皇上准备怎么做?煎了还是炸了?”
濮阳墘阳不语,只是目光不错的盯着他。
“好吧。”收起奏折入袖内,端王无语的隔空点了下濮阳墘阳的额头,“这事儿我去办,不过你别忘了自己的话,女儿的话,认我做干爹。”
郑重的点了点头:“多谢。”
“切,谢什么。”起来拍了拍袍摆,端王踱着步子离开的御书房。
看着端王的背影,皇上脸上浮上一层忧伤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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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京城发生了件特别到后宫都影响到的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