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我娶你为妻,你是我媳妇,我不护着你护着谁?”
姜怀庆感叹道,“以往是我没站在你的立场考虑,你应该寒了心吧?”
子嗣是重要,却也没那么重要。
有了,家中热闹,若是没有,夫妻俩携手乐得逍遥。
多亏姜玉珠点拨,不然姜怀庆还找不到症结,在原地转悠。
三年多了,苦药汤日日灌下去,玉檀郡主非但没有调理好,还出现很多副作用。
她正是不愿再糟蹋自己,这才把春雨给了出去,而后选择回宫。
“怀庆,那你不遗憾吗?”
普通百姓人家都对香火有执念,玉檀郡主多年无所出,她愧对姜家。
“遗憾是有点,不过这天下哪里有两全的事?”
姜怀庆想要子嗣的前提,是他和玉檀郡主的孩子,如果没有,他就不要了。
“你我相伴乐得自在,再说了,女子生产都要走一道鬼门关,当初小妹诞下龙凤胎,元和后怕了很久,说什么都不肯再要。”
至于姜福禄和陈氏,姜怀庆分别找爹娘深谈一次,“你猜怎么?”
“我猜,你可能挨揍了,娘是不是用上了鸡毛掸子?”
玉檀郡主脸色红晕,眼神里有了久违的光,想通以后浑身无比舒爽。
她这辈子护着大齐边境百姓,收回泗水城,许是杀孽太重,这才注定无子。
以后,玉檀郡主不会强求了。
姜怀庆瞪大眼睛震惊地道:“玉檀,你咋知道?”
他的确挨揍了,快要而立之年的人,被娘陈氏撵到四处逃窜,成为府上下人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