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只满足过你一个人的愿望。难道我看起来是什么很随便的神灵吗。”
“为什么选择我?”我皱着眉。
“你想说什么?”他撇向我,目光里有几分挑衅。
“你在利用我,对吗?”
我也不示弱,他却摇了摇头。
“你做了你应该做的。我也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而已。”
我又不太明白他的话了。
“如果让这个世界一直这样发展下去,才是更可怕的事。”他欣慰的回答。
脚下的灰色道路上,车辆比刚刚多了一些。行走的人也多了一些,有些商铺正在拉开铁门帘,准备重新开业。
“现在,你可以回家看看了。”
我转过身。
“对了,还有件事。”
“嗯?”
“我的那两个字,是蜉蝣,虫字旁的‘蜉蝣’,不是水字旁的‘浮游’。”
我思索着他说的是哪两个字,转过身。
又转回来。
“我也有个问题。”
蜉蝣老人等着我问。
“寂是通过什么途径传播的?”这个问题妈妈他们好像一直没有研究出来,无论是用口罩捂住嘴巴和鼻子,带上透明眼罩,还是穿上隔离的衣服。寂好像无孔不入,都会从一个人传染给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