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无常自然不会疼。
乔锦欢拎着帕子把他从上擦到下,唇从他滚烫的脸颊亲到胸膛,笑得花枝招展。
付无常倒也习惯了她这样占自己便宜,只笑道:“你别招我。你知道的,藜芦说不行。”
是的。
为了修复付无常的经脉,和被付修白打破碎的丹田。
藜芦反正用了些手段。
半个月前,他就不许付无常和乔锦欢行夫妻之事,说是影响付无常身体康复。
想着,乔锦欢嘴角一撇,不悦道:“我看他就是故意整我。”
“锦欢,再等等我好吗?”
付无常也不再提藜芦,浅浅笑着低声哄起乔锦欢。
还没开始亲昵。
本来走了的藜芦又跑了回来,拍了拍门道:“你两不要乱来啊!不要浪费我半个月的努力!”
乔锦欢:……
付无常:……
乔锦欢开始磨起牙齿。
付无常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抱着她的腰就是一顿好亲,“我知道夫人最疼我,不会让我为难是不是?”
以前这种话,他是说不出口的。
但在乔锦欢和藜芦之间当过次和事佬的付无常,眼下说起这种话来,那是磕巴都不带打一个。
“哼~”
乔锦欢轻哼一声,将衣服丢给他,顺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等付无常穿好,两人才慢悠悠的出门去。
藜芦上下打量两人好几眼,又风风火火的跑出去看人煎药。
隔天,一行人就连忙骑马直奔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