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到了最后还是不想见他吗?”
没有回答,韩笠轻微地叹了一口气,默默退出了许安然的房间,刚好碰上打水进来的许母。
“美国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机票我已经放在里边的桌上,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我知道了。”
……
三年后
美国费城。
“许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护士走了过来。
“你看,已经不会发抖了。”许安然看着阳台外的草地,笑着扬起了自己的双手。
“祝贺你。”
“噢!然,有你的信件。”一个穿着西装的金发小男孩抱着一个小纸箱,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thanks!亲爱的。”
许安然弯下腰,在小男孩白皙的肉脸上落下一吻,接过了纸箱。
温柔地笑了笑,到阳台的秋千上坐下,许安然慢慢拆开了纸箱,里面是一个小铁匣子。
指尖有些微微发烫,许安然取出了铁匣子,打开了它。
一团泛黄的纸团蜷缩在里面,看起来孤单又渺小。
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纸团,许安然放在阳光低下望了望。
永生花。
永生永世永不凋谢的爱情,原来一直在他那里。
……
“杨教授,你的麦。”
“好,谢谢。”
穿着白『色』衬衫、棕『色』西裤的男人,笑着接过了耳麦,戴到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