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你敢这么对我姐姐?”成魅一下子就面若冰寒了,他阴戾着眼神喝道。
南宫澈冷笑一声:“她不过是你姐姐,却是本王的枕边人,你管天管地管不了本王如何对她!”
“那你试试看!”成魅目光一寒,誓要为他姐姐讨个公道,立刻就朝南宫澈攻了过去!
“试就试!”南宫澈眼眸一眯,脚下一移就朝成魅迎了上去。
两人一交手,成魅眼中就闪过一抹诧异:“你进展倒是神速,竟然已到神功最后一层!”
“有你这强敌当前,本王怎敢懈怠!看招!”南宫澈狂妄冷喝,遂和成魅战成了两条光影,肉眼根本无法分清他们谁是谁了。
在断崖下这一月余,南宫澈大部分时间都拿来练宝典下部最后几页的武功了,如今他和成魅过招,已经勉强算是势均力敌。
就算成魅的实力还高南宫澈那么一筹,但两人真卯足了劲儿打,成魅要彻底打败南宫澈,自己也要伤个七八分。
正所谓是伤敌十分,自伤八分,而成魅和南宫澈的关系,注定了他们不会拼死拼活,两人嘴上虽然都硬邦邦,心里却各自留下了余地。
血月在木屋里烦躁地走来走去,现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正在外面打得你死我活,而她却不知道出去又能否阻止他们,真是让她心中烦闷。
不过,最终在她决定走出去,他们不住手她就往中间站,看他们敢不敢打她的时候,木屋外成魅却喝了一声:“还不快住手?我可以告诉你,你母妃是怎么死的!”
血月微微一怔,南宫澈的母妃?那位王姓贵妃?
木屋外面,南宫澈攸地停手,目光略微阴寒地看着成魅:“你说什么?”
见南宫澈已经住手,成魅微微松了口气,他自然知道他若真伤了南宫澈,他姐姐那里便不好交代了。
“你以为我这趟来,仅仅是让你知道夜阑国如今的形势?我自然也还是要让你知道,你为夜氏一族效忠,有多么愚不可及!”成魅冷冷地拂袖道。
南宫澈眉峰一蹙,冷道:“有话就说!”
成魅小嘴一抿,下巴微抬,目光略有些嘲弄:“你的母妃王贵妃,可不是自缢身亡陪伴先帝去的。她是被夜氏一族长老会,以你这个亲生儿子作威胁,给逼死的!”
南宫澈一握拳,怒道:“你有何证据?”
“证据?”成魅目光依旧嘲弄,“我不需要给你任何证据,你只要知道,夜氏一族长老会的任务就是铲除夜族宝典继承人身边所有至亲就够了。”
成魅瞥了一眼南宫澈,冷冷地道:“当年夜城壁如此,你南宫澈,也一样!你们身边所有的至亲,在你们成为夜族宝典继承人之时,早已注定了死期!”
南宫澈突然松开了双手,他原先有些愤怒的目光也平静下来。
他忽然相信了成魅的话,因为很多事情一联想,它确实如此。
当年母妃说是自缢,可他却不在身边,母妃身边所有的宫女都死了,连他事后询问表姐陈惜月,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没有一个人,见证了他母妃的自缢,那只是一个说法罢了。
“你就为这个原因杀父弑母?”南宫澈心里一平静,便想把当年的谜团全弄清楚,包括这个堂弟杀父弑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