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竹，你也不用多想了，你本身就是活死人，这个道理你是分不清的，你唯一的选择就是……”

“从这儿跳下去！”，聂小虎接口说到。

“啊？”，苦竹上人惊叫了一声。

“我说万川…万前辈，你既然想要通过宇文不凡的手将青灵门中的活死人全部转变成正常人，那就做呗，干嘛还要忽悠我来这里？让他直接把苦竹上人推下去不就得了？害得我差点被他给打死！”，聂小虎撇起了嘴。

“这正是我要向你表达歉意的地方”，万川海微微一笑。

“在你的梦里，我向你隐瞒了一点，那就是我的那一点残存的意识还留在宇文不凡的脑海之中，所以我的魂魄并不完整，因此我无法去投胎转世，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给忽悠了来，将宇文不凡打下盘天崖，这样你的那点残存的意识就能够从他的脑海之中剥离出来，你就可以解脱了，对吗？”，聂小虎抢着说到。

“你很聪明，我果然没有选错人！”，万川海点了点头。

“你少奉承我！你明明知道那宇文不凡的功力强过我，还忽悠我来跟他打，要不是苦竹上人将他的功力转到我的身上，在那一瞬间我达到了阳鼎神功第十层，这才侥幸打赢了，否则我就……”

“我的用意正是如此，而你们两个也没有让我失望，一切都是天意。”

“你就不为此而感到愧疚？就没点那个啥…昂，补偿之类的？”，聂小虎启发到。

“那我就告诉你如何才能复活步岚吧！”，万川海笑着摇了摇头。

“师祖？死去的人也能够复活？”，苦竹现在感觉自己就跟三岁的娃娃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常人当然无法做到，但是灵虎却可以，因为在他的体内，存在着两个魂魄，只要……”

“只要我也从这里跳下去，我体内的两个魂魄就会别分离出来，一个回归本体，另一个进到步岚的体内，是这样吧？”，聂小虎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四百年了，雪无痕走了，我也累了”，万川海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师祖！”，苦竹上人朝着万川海的方向跪了下去。

万川海越走越远，身影也越来越淡，最终消失于无形，空中响起他那苍老的声音：“情爱交织四百载，无边杀孽深似海，一朝惊梦盘天处，云海深处清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