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什么话,捉了她,什么不能解。”钟於期忍着剧痛掷出软剑,打得是擒贼先擒王的算盘。
却不料被孤行少一剑挡了回去,钟於期的剑没有轻重,他可不能让楚辞冒险。
“你竟然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楚辞嗔怪着瞥向钟於期,“冒冒失失出手,只会让你主子更心疼我。”
孤行少和钟於期的脸,齐齐变青。
“诸位,生死门与大家素无仇怨,大家今日不过是遭了无妄之灾,咱们给平南王一息时间,他夫妇二人若是慈悲,诸位身上的蛊,咱就好聚好解,如何?”
楚辞说一息,当真只有一息。
还不够众人喘息,剧痛便又至。
若是不曾平复过,许还好一些,体会过平复的滋味,又痛起来,众人只觉比方才痛的更厉害,更不能忍受。
于是纷纷向孤行少求助。
“王爷,公主,不能见死不救啊。”
“啊……王爷,王爷神功盖世,王爷救救我等。”
“公主啊……看在我等忠心耿耿的份上啊……救救我等。”
他们其实连虞沐提的要求都疼来不记得了,这会却还是张口就求。
孤行少倒是还记得,也懂虞沐是要他二人新婚日刀剑相向的意思。
姚曼歆自顾不暇,便就是她毫发无伤时,孤行少也不可能和她比一场,且不说她挨不挨得住自己一招,就是母妃的毒还要靠她,孤行少也投鼠忌器。
不过他又想要楚辞,又舍不得真伤了她,也是投鼠忌器。
但楚辞今日本就是来看他二人笑话的,虽然知道孤行少没有心,但是姚曼歆还情根深种,她是刺激哪一个都算达到目的。
“先说,我反正没什么事,可以慢慢等平南王想清楚,但是这些人可不行,蛊虫啃干净他们脑髓,也用不了很久。”楚辞道。
孤行少当即看向姚曼歆,果见她挣扎得没有方才厉害了。
心下有了取舍,为着个不确定的人,不能拿母妃冒险。
孤行少和陆凛同时暴起,一左一右夹击楚辞,还有钟於期从上而下封死楚辞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