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归想不通,保姆还是立刻给俞厌舟发了消息,汇报了姜喜晨非要出门的这件事。
另一边,姜喜晨开着车,也是直奔俞厌舟公司去的。
她真就不信,俞厌舟就那么忙,一连小半个月,天都黑透了也无法回家。
事实证明,俞厌舟的确不需要加班。
姜喜晨把车停在俞厌舟公司楼下,看着一整栋熄了灯,半点人气都没有的大楼,难受得想哭。
要不是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真的要当场就哭出来了。
姜喜晨拿手机的同时,吸了下鼻子,也没看备注是谁就接了。
俞厌舟在另一边,听着疑似抽泣声,顿了顿。
“晨晨?”他声音冷了几分:“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毕竟不是自己的国家,华人在这里还是会遇到一些刁难的。
之前姜喜晨读书,俞厌舟就出面帮她解决过好几次类似的事情。
这次又察觉她情绪不对,俞厌舟第一念头,就是旧事重演。
姜喜晨听见俞厌舟的声音后也是一怔。
接着原本只是有些鼻酸的情绪,还真就慢慢湿了眼眶。
她带着鼻音说:“你在哪啊,俞厌舟,我怎么找不到你。”
俞厌舟在本地的一家娱乐场所。
也属于一个大老板的私人娱乐会所。
他这几天,的确有些故意躲着姜喜晨。
怕跟她见面,从她嘴里听见什么不想听的话。
但当听出姜喜晨声音里的哽咽那一刻,俞厌舟就后
悔了。
手中的牌随意一扔,俞厌舟拿了外套,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