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白的感冒好了很多,也该继续挣钱攒老婆本了。
他开车送她去通讯社。
明黄色的兰博基尼行驶在早高峰的车流里,仍是那么醒目招摇。
那些“云栖久跟男友不和”的闲言碎语,因这一辆豪车的到来,而不攻自破。
下午,云栖久请了半天假,回公寓收拾行李,准备乘车去何卿卿那儿,第二天给她当伴娘。
许苏白跟何卿卿不熟,拒绝当伴郎。
但碍于情面,也担心云栖久长得乖巧漂亮,作为伴娘会被人欺负。所以他还是接受了邀请,答应参加何卿卿的婚礼。
云栖久的行李箱收拾到一半,就听到锁芯被钥匙拧动的窸窣声。
她警惕地扭头抻长脖子看向门口,见是许苏白走进来,她松了口气,转回头,继续挑拣化妆品。
许苏白穿着衬衫西裤,外面套了一件飒爽干练的长款薄风衣,不疾不徐地在玄关处换鞋,走进屋内。
“你还有多少东西没收拾?”他问着,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快了。”云栖久拉上化妆包的拉链,塞进行李箱里。
“不急,慢慢来,现在还早。”许苏白拧上瓶盖,抬腿走近她,在她斜后方的沙发上坐下。
他扫了眼她的行李箱,调侃道:“看你紧张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办婚礼呢。”
“我第一次给人当伴娘,总得做足准备。”
云栖久说着,在两片主打不同功效的面膜间纠结了一阵,索性两片一并带上。
“女生们都很看重自己的婚礼的,估计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谁都不想婚礼过程中发生意外。”
许苏白盯了会儿她的背影,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支着下颌,问道:“云六三,你有想象过自己的婚礼,是什么样的么?”
云栖久身形一僵,脸颊有点热,把东西往行李箱一塞,用密码锁锁上,反问他:“那你呢?有没有幻想过?”
“想过啊。”许苏白嗓音缱绻,低低响起,“新郎许苏白,新娘云栖久。”
云栖久立起行李箱,等了几秒钟,没听到后续,转身看向他,追问:“然后呢?”
她起身后,比坐在沙发上的他要高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