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w？”

不远处，张恨水得意地笑了笑。

“因为你不道歉，到时候天上还会有更多的石头砸在你的头上！”

这一刻，乔纳森似乎明白过来。

自己是被张恨水给暗算了。

他正想发怒。

可眼前的教授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

“乔纳森，我没跟你开玩笑，请您诚挚地给张恨水同学道歉！”

“我这是为您好！”

其余的人，也投来同样认真的目光。

大家似乎都猜出了张恨水的真实身份。

跟袍衣会挂钩的人，都来自蓉城的地下。

这些年的帮派斗争，把整个蓉城都搅和得乌烟瘴气，没有一个蓉城人是不怕他们的。

“乔纳森，这里是蓉城！”

“张恨水说得对，蓉城就是有两套律法。”

“你不道歉，就是触犯了他的律法，快去......”

教授的态度很强硬，拉着乔纳森的胳膊就往张恨水的座位走去。

现场安静极了。

生怕惹得张恨水不悦，调来一大群黑帮人士入场。

就连乔纳森也被现场的气氛弄得害怕起来了。

他身体僵硬地朝张恨水鞠躬起来。

嘴里也吞吞吐吐道：“对.....对不起......”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