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梦，长到夜霖都不想记起。

在这场梦中，他是一个贫苦书生，又或者是江湖侠客，甚至是得道成仙者，各种人生各种方式，他经历了九生九世，最后九九归一。

无限种人生，无限种喜怒哀乐，成全的是一个无敌者，一个孤独者。

用剑的无敌者。

夜霖醒了！无尽的剑辉在他的身边环绕，那一刻，他的眼神是多么的冷厉，仿佛一把剑，静待出鞘之时，然后斩尽苍穹！

“这是，这是，天级能力~万剑朝宗！”测试的负责人在此刻惊呼出声，那种剑辉是在太炽烈了，连他三星觉醒者的体魄竟然都没能防御住，被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快退后！”他朝着身后那些等待测试的学生大喊道，然而却不知道，有人比他更快了一步。

“言灵——冰封绝地！”点点在此刻爆发，瞳色变化，一挥小手，瞬间无数的冰寒之力随之凝聚，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冰墙，把那些四溢的剑辉挡在了外面。

“剑煌！”一声轻喝，夜霖从测试台上起来，目光冷冽，无尽的剑辉随着他的动作旋转，最后化为一柄剑，一柄没有实体的剑，被他握在手里。

在这一刻，他似乎成为了剑之君王，那种高傲，那种冷厉，似乎蕴含着傲视众生的姿态，说着，有我无敌。

剑在手，杀尽天下敌！

“真是可怕呢，这就是天级能力的厉害吗？”负责人小声地呢喃，那时候，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无法力敌的感觉。

对方的威势，实在太强了。

“可恶，笨蛋，给我清醒一点，言灵——极寒风暴！”点点的目光冷了下来，这时候竟然破天荒地直接出手了，冰寒之弓凝聚，蕴含着寒冰之力的箭矢，如怒龙般射了出去。

“你，还不行。”夜霖淡淡地说道，说话间，身子已经蹿了出去，持剑直接迎上那射来的冰箭。

接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点点射出的冰箭在此刻竟然直接从中裂开，夜霖毫发无伤地落下，背对着众人，那身影竟然莫名地透露出某种逼气。

“我说了，你不行。”夜霖转过头说道，声音平淡并且让人感觉不爽。

这一刻，他似乎已经不再是夜霖了，而是另一个人。

是啊，沧桑了，并且会装逼了。

这不是夜霖。

这是苏楠楠那时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