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众人才真正接受了现实。
老祖宗......真的死了。
纵然再如何悲痛,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
黄家老祖宗夫妇的丧事,自然是要举办的轰轰烈烈,要让所有黄家的亲朋故友都来吊唁。
以此方能彰显黄家的地位与声势。
气派的黄家府邸,里里外外早已挂上了素布白帆,纸钱洒得遍地都是。
来来往往吊唁的宾客也是络绎不绝。
黄家请来了专门办白事的戏班子,在偌大的院子里又唱又跳好不热闹。
而灵堂之中,一口价值不菲的楠木棺材摆在正中。
黄福生与夫人张淑兰躺在其中,面目祥和,仿佛只是沉沉睡去。
黄家所有的长辈人物皆是身披缟素,向着来吊唁的宾客们连连回礼。
宾客们大多来头不小。
有东土方面的皇族子弟与宗门人士,有大云王朝的皇族与达官显贵。
有西境佛门的得道高僧,有中原之地的百家高层,有海外之地的强者。
反倒是寻常百姓们,能来黄家吊唁的少之又少。
毕竟黄家不是当年的黄家了,这数千年的积累,黄家早已经是四境之地数最顶尖的豪门望族,又因为靠近浮云山,能与黄家打交道的都不是寻常之辈。
老百姓儿?
能在黄府外面磕个头都算是不错了,还能得到黄府的赏赐。
灵堂之内,靠近大门的地方,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孩儿穿着白衣戴着白帽,腰上、手臂都系着白布。
他是黄家最小一辈的孩子。
算起来已经是黄福生的重重重重重重重重重重孙子了。
那族谱都厚得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