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兀那忽然有些怀念耶律洪基来,都道宗糊涂,可是这凡事就怕比较啊。
“好了,本宫另有要事,国相先下去吧。”耶律延禧满脸红光,能够让萧兀那这个老家伙吃瘪,他可是很兴奋的。
“臣......告退。”萧兀那魂不守舍的走了。
.....
耶律延禧得意过后,伸手召来一队宫分军卫士,却是悄然间离开按钵,来到了北面的土河之畔。
“那老东西还好吗?”耶律延禧将身子隐在一处密林中,低声开口。
“禀陛下,一切都好,能吃能睡,就是这水牢『潮』湿,近来面『色』苍白了不少。”低沉的声音却是从地下传来。
“无妨,能留他一条命,朕已经算宽容了。”
耶律延禧挥了挥手,很快就有连续的铁门开启声响起,在那缓缓流淌的土河旁,辽人竟然开凿了一处地下监牢!
而此时从这监牢中被缓缓带出的身影,正是如今本该待在按钵里的辽帝,耶律洪基!
“祖父大人,孙臣来看您了。”耶律延禧示意左右屏退,主动上前搀扶起来。
耶律洪基的气『色』看起来确实不好,脚步虚浮,面『色』惨淡,走个路都不稳当,一身的铁索吭哧作响。
“阿果,外面情况怎么样了?”耶律洪基直接在湿漉的地面坐下,目光并无多少怨恨。
耶律延禧却抱以冷笑,“祖父身在牢中还不忘关心大辽,真是让人感动呢。”
“只是可惜,再过些时日,祖父就要荣升那太上皇了,这下,是朕的!”
“阿果......”耶律洪基『摸』了『摸』自己的酒槽鼻,都没酒味了。
“听现在情况不太好?”
“一派胡言!”耶律延禧的脸『色』陡然凌厉起来,心中已然对那些看守祖父的守卫动了杀心。
“阿果,老夫近来思来想去,觉得你来当这辽帝也没什么不好,可是祖父毕竟见多识广,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帮你参详。”
“做梦吧老东西!区区反贼和宋人,朕早已经派大军围剿,不过土鸡瓦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