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我来告诉你正确的答案吧！”

羊门打了一个响指，阴影窜了出去，强行挤入他的鼻孔和喉咙，哈曼疯狂的干呕，吐出了一些酸水，起身后，眼神阴翳。

“主人……”

砰！

哈曼果断一枪打死了这个贱民，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神！

什么都不被束缚的自由和强大在向他招手，那是比现在更强大千倍、万倍的权利，他想要的一切都近在咫尺，区区一个贱民又算得了什么！

羊门儒雅的微笑，即使有人死在面前也没有半分的波动，仿佛注视蝼蚁，连表情都欠奉。

“刚刚那是什么？”哈曼自来熟的问道，羊门当然不会告诉他，那是自己的真身。

“你不需要知道，你所需要的仅仅只是活下去。”

哈曼不甘心的说：“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高贵的刹帝利啊！”

哈曼对这个答案极其满意，思考片刻后，再次开口询问：“我需要杀多少人才能再次拥有那样的力量？”

诡异附身的时间里，哈曼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大脑清明，充满智慧，思维敏捷，曾经思考不通的问题如今一点即破，他感觉自己升华了！

羊门揶揄道：“你想要为那伟大的存在做出贡献？”

“是的。”

“即使是牺牲他人，舍弃良知也在所不惜？”

“是的！”

羊门再次问道：“你有想过自我牺牲，虔诚的贡献信仰吗？”

哈曼古怪的看着他，果断的说道：“当然不！我可是高贵的刹帝利！有的是贱民想要为我牺牲，他们活着的价值不就在这里吗？”

理所应当的话语，引得羊门毫无优雅的哈哈大笑。

“没错！就是这样！什么法律都可以践踏！什么道德都可以鄙夷！那不过只是人类自我设下的思想钢印！”

“生命就是自私的！不断掠夺他人，然后凌驾于他们之上的过程，一切冠冕堂皇的说辞，本质不过是为了掩饰真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