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渐渐地,元宁宁任何术法统统被清世妖莲的花瓣吸收,瞬间化为乌有。
“封!”
此后,数年
长安府逐渐恢复往日的繁华,王清河多次表达不愿意当雍州君的愿望,始终被雍州大臣们,百姓们纷纷驳回。
这些问题难不住王清河,这么多来,他忙于雍州国事,大家伙似乎忘记他金蝉脱壳的本事。糊弄完大臣们之后,他便开始收拾起行囊。
张元礼和赵红妆去世后,他没有一点儿愿意为雍州百姓们抛头颅洒热血的打算,要不是,张元礼最后的嘱托。
潇洒的王大统领一定会把人生最后的时光,寄托于山水之间。最后于某时某地留下一封遗书,大致内容是这个世界,我来过,它特别好。
之后,王清河再进行脑补,他的遗书会落到谁的手中呢?他去另外一个世界的路上,张元礼和赵红妆会等一等吗?
于是乎,王清河为了找回当初的自己,唱着“我还是当初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这句歌词的梦想,王清河逃了。
他是九州第一位在自己即位典礼逃的州君。
就在他离开长安府时,狠狠发泄一通,把多年来禁锢住公子哥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凡是各地有趣的玩物,统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们来得正好,长安府没有这些稀奇玩意儿。多年来,你们相当辛苦了。今日,我一定带你们好好吃吃喝喝。”
王清河没想到能在外地遇见老部下,还不止一个,内心那份他乡遇故知的心态出现了,打定主意,说什么不肯放他们走。
他猜错一件事,人家根本没有要走的意图,反而把王清河周围包围得严严实实。
王清河诧异地说道:“你们玩什么?新出的小把戏吗?”
他们没有回答王清河的问题,只见领头人拿出一件黄袍,直接披在王清河身上。
这一瞬间,王清河深切明白被套路了,搞出黄袍加身的戏码。
豫州,洛阳府